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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育人氣賽 野生物保育的經費和宣傳總著重於保護討人喜愛的物種。或許該重新思考這件事了。 撰文:克莉絲汀.戴拉摩爾 來讓我們好好認識一下美國埋葬蟲,又叫做巨型埋葬蟲。身為昆蟲世界中的禿鷲,這種腐食性昆蟲曾成群遍布於美國35個州,在結實累累的平原上清除各種動物屍體。但如今,國際自然保護聯盟已將其列為極危物種。這種大自然清道夫只剩下四個零星族群,部分因素可能包括棲地消失、農藥和光害。 美國埋葬蟲像老虎一樣,有著橙黑交錯的斑紋;也像老虎一樣,數量正在減少。老虎是辨識度極高的象徵性保育物種,但是大多數人對美國埋葬蟲卻相當陌生。 這種差異是旗艦種占主導...
冰河巨石的奇幻漂流 攝影:湯姆.理查森 曾經看過這樣突兀的石頭嗎?它很可能是一塊冰河漂礫,受冰河的運送而移動,並在融冰後遺留在某處,有時候距離它們的原始所在地數百公里之遙。 漂礫從手掌大的卵石到像房子大的巨石都有。它們被遺留在荒野、山腰與海底。但這些流浪的石頭──就像在英格蘭約克郡谷地的印格波羅山附近的這一顆──在周遭的環境中獨樹一格。它們的岩性(或說物理組成)和它們所在環境的底岩不同,常形成驚人的景觀,變成吸引觀光客的景點和當地傳說的焦點。 不過這些岩石會訴說自身的故事,且對於知道如何觀察地貌的科學家來說,漂礫提供了地球冰河數千年來移動的線索。...
逃離洪災 洪水威脅肯亞稀有長頸鹿的家園,因此昔日的宿敵聯手打造現代方舟,協助這些巨大的動物遷離。 撰文:安妮.羅斯 攝影:艾美.維塔利 不久前曾有一段時間,波科特人和伊爾查姆斯人似乎永無和平。這兩個族群住在肯亞巴林哥湖岸邊,數十年來為了爭奪牲畜、土地、水源,將肯亞最具生物多樣性的地區之一變成貧瘠的戰場。 2006年,波科特和伊爾查姆斯部落的長老終於為激烈的衝突達成停戰協定。他們達成共識,若要團結互信,這對舊日敵人就要合作讓受迫逃離戰場的野生動物回歸──從羅氏長頸鹿開始。 這些長頸鹿的數量正在不斷減少。目前野生的羅氏長頸鹿只有大約2000隻...
生態科技 藝術品如何清潔空氣 這個枝形吊燈不只會發光,還能吸收二氧化碳並釋放氧氣。 在倫敦以藝術和設計為主題的維多利亞與亞伯特博物館裡,有著超過230萬個收藏品,其中只有一件是活生生的:一盞枝形吊燈。這盞吊燈不僅提供照明,還會吸收房間裡的光線並淨化空氣。吊燈的金屬分支上懸掛著70個具有葉脈的合成囊袋,如同「樹葉」一般,而它們的綠色外觀來自內部數百萬的藻類微生物。 藻類吸收LED燈和太陽的光,並從空氣中吸收二氧化碳,當這些元素與葉子中的水及循環的養分混合作用,便會產生氧氣。簡單來說,這個枝形吊燈會行光合作用。當博物館的遊客參觀這個名為「呼氣」(Exha...
用音樂搭起文化與公益的橋梁 大提琴奇才馬友友在全球六大洲演奏巴哈的音樂,同時喚起大眾對各種環境議題的關注與支持。 撰文:克勞蒂亞.卡爾布 2月在開普敦一個陽光普照的早晨,羅斯.弗里林克守候在一棟位於陡峭山坡上的私人住宅門口。弗里林克是「改變海洋計畫」的共同創辦人,這個環保組織致力於保存南非沿海水域的海藻林。 這天,他召集了一群同事與音樂家一起歡迎馬友友來到開普敦,這位大提琴家正在六大洲巡迴演出「巴哈計畫」,開普敦是全世界36 個巡演地點之一。 準備迎接這位在全球享有盛名的音樂家讓他們惶恐不安。「我們都有點怕怕的。」弗里林克後來這麼說。可是馬...
無法磨滅的土地記憶 對於和我家一樣的美國黑人家庭來說, 土地從不簡單。它代表了失落、夢想、不公與自立自強。 撰文:娜塔莉.巴季爾 對於黑人來說,土地與傳統、土地與進步、土地與自由之間總是存在著緊張關係。 在我和丈夫搬到舊金山之前,我們住在南加州,就在洛杉磯國際機場南方沿岸幾公里一個陽光普照的濱海小鎮。我家牧場式房屋的院子面對2000 平方公尺的土地,上面長滿了茴香、鼠尾草灌木和野芥菜。那裡屬於城鎮的公有地,長期留作開放空間。在搬過去後不久,我「借用」了一塊來當作菜園。我徒手清理那塊地,並訂了一貨車的表土,接著打造了14 個3 乘3.5 公...
鸚鵡造成生態危機 這些鸚鵡或許漂亮,但牠們是入侵害禽,對生物多樣性造成威脅。 這畫面看起來有點違和:螢光綠的熱帶鳥兒在德國赫森邦的一座公園裡,就像在自己家鄉一樣自在。牠們是從茶館還是如《金銀島》小說中的海盜船逃出來的?不,牠們是伺機性鳥禽,一旦逃逸或被釋放到野外,就會快速繁殖。 原生於南亞的紅領綠鸚鵡被當作寵物鳥販賣,後來美國和歐洲禁止野鳥交易,如今牠們與和尚鸚哥在夏威夷、加州、佛羅里達州和歐洲、中亞地區,已經從寵物鳥變成害禽(而且歐洲的紅領綠鸚鵡數量已經超過8萬5000隻)。「老實說牠們是很糟的寵物。」以色列海法的保育生物學家阿薩夫.舒瓦茲說:「牠們很吵又愛亂咬,飼...
聖母峰自拍照的省思 多年來, 我都認為聖母峰象徵著業餘和自負登山者造成的一連串災難。直到我親身經歷後,所見所聞卻帶來了意料之外的體悟。 撰文:馬克.希諾特 我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出現在聖母峰的照片中──但我終究出現了,裹著連身羽絨服,戴著氧氣面罩,站在峰頂下方120 公尺處。 身為20 年來征戰世界各地峰頂的職業登山者,這份自白聽起來或許不像真的。很多人認為,在地球最高點的自拍照就如同登峰造極的獎盃。為了這張照片,許多人冒著失去一切的風險,即使可能耗盡畢生存款、造成親友關係破裂也在所不惜。悲慘的是,有不少登山者在下山途中喪生,他們的珍貴影像至今封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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