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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母峰世紀之謎 撰文:馬克.希諾特 MARK SYNNOTT 攝影:瑞南.阿茲特克 RENAN OZTURK 將近一個世紀前,桑迪.厄文與他的登山同伴喬治.馬洛里在聖母峰的一座高聳山脊失蹤。他們是否成功登上世界最高峰,比愛德蒙.希拉里和丹增.諾蓋因為率先登頂而備受讚譽還早了29年?本文作者與他的團隊重溯厄文的路線,試圖找到他的屍體──還有那臺可能改寫聖母峰歷史的相機。 放棄吧,」他說:「你太累了。這不值得。」傑米.麥基尼斯,我們的嚮導兼遠征隊隊長,用他那凹陷且布滿血絲的雙眼嚴肅地看著我。他已經脫下他的氧氣面罩與太陽眼鏡。 我們坐在聖母峰東北山脊、海拔8440公...
逼近的水資源危機 撰文:艾莉絲.奧賓尼亞 ALICE ALBINIA 攝影:布蘭登.霍夫曼 BRENDAN HOFFMAN 印度河是全球幾大河之一,仰賴著喜馬拉雅山與鄰近山脈的冰河在春夏之際釋放的穩定融冰水流。這條河支撐了約2億7000萬人口。但隨著冰河因暖化而縮小,預計印度河的水量也將從2050年左右開始減少,讓數百萬人陷入危機──也使印度、巴基斯坦與中國之間的緊張情勢升高。 四條起源於西藏岡仁波齊峰附近的大河朝東或向西延伸,穿越喜馬拉雅山脈奔流入海,像是一個備受尊崇的水之女神的四肢。大河流淌之處,形塑了文明與國家:西藏、巴基斯坦、北印度、尼泊爾、孟加拉。如何...
自己動手蓋冰河 撰文:阿拉蒂.庫瑪拉奧 ARATI KUMAR-RAO 攝影:西里爾.賈茲貝克 CIRIL JAZBEC 當你仰賴為水源的冰雪融化太快,而且冰河後退到高山上時,該怎麼辦?在印度北端的拉達克,居民因應氣候變遷的方法是打造巨大的冰錐,為迫切需要水的農民及時提供水源。 位於印度北端、比喜馬拉雅山還北之處的拉達克高原正在受到攻擊。敵人切斷了水源,讓農田乾涸。在長久的時光中,農民在這塊乾燥的土地上飼養著喀什米爾山羊以及種植小麥和大麥,然而如今,絕望的他們正逃往印度河邊的列城。蘇能.旺秋克開車載著我駛過海拔超過2500公尺的隘口和山谷,前去巡視他的防禦工事:...
喜馬拉雅的幽靈豹 撰文:彼得.葛溫 PETER GWIN 攝影:普拉森吉特.亞達夫、弗雷德里克.拉黎、珊達什.卡杜爾 PRASENJEET YADAV, FRÉDÉRIC LARREY AND SANDESH KADUR 數千年來,雪豹出沒在中亞境內最險峻的地形──高聳的懸崖、深邃的峽谷、高地沙漠。在這裡,空氣稀薄、積雪深厚、氣溫在冰點以下,讓這些善於隱匿的貓科動物得以避開人類目光,像幽靈一樣消失在地景之中。但是拜保育工作、自動相機,還有如今的旅遊業所賜,牠們終於進入人類的視野。 老雪豹在齊伯村很有名。在過去幾年,這裡的居民開始認識這...
在世界之巔觀測天氣 撰文:弗瑞迪.威爾金森 FREDDIE WILKINSON 攝影:馬克.費雪、德克.科林斯、艾瑞克.達夫特 MARK FISHER, DIRK COLLINS, AND ERIC DAFT 他們出發去設置世界上最高的氣象站,讓科學家能獲得關於形成風暴的狂風與氣候變遷前所未有的數據。在聖母峰上令人精疲力竭的旅程中,他們在不同海拔設立了五個氣象站──並體會到在世界最高峰上,沒有什麼事是容易的。 青藏高原上初露曙光,三名登山家在聖母峰東南山脊上商量事情。下方超過1.5公里處,太陽光照亮一團雲朵,降下的雪花為山坡妝點了飛絮。 這群男子穿著厚羽絨...
7月|總編輯的話 面對瘟疫 相信科學 撰文:李永適 攝影:丹.揚諾普洛斯 DAN GIANNOPOULOS 1888年8月,我們發行了第一本《國家地理》雜誌,當時的雜誌與現在非常不同,淺棕色的封面、98頁的內容中,一張照片也沒有。 很明顯的,《國家地理》雜誌改變了很多,但唯獨有兩件事情是不變的:我們的內容必定涵蓋科學,此外,我們持續關心著環境。 時至今日,我們也持續報導開創性的科學,而最近的科學報導或許又比以往豐富,因為我們記錄了從今年初開始蔓延全球的新型冠狀病毒。 在這一期雜誌中,我們除了以一整本的篇幅來呈現「世界屋脊:聖母峰」這個專題,也特別...
新型冠狀病毒 世界如何看待病毒 從義大利到巴西再到俄羅斯,各地攝影師捕捉了隔離期間的私密影像。 故事背後 當非我們所能控制的情況迫使我們分離,人類的心靈要如何承受? 當世界似乎變得不友善,「家是⋯⋯會接納你的地方。」詩人羅伯特.佛洛斯特寫道。但在致命病毒肆虐的時代,連續數週必須遵守的自我隔離,已讓家變得不只是提供舒適和熟悉感的地方。我們把家變成學校和辦公室、娛樂中心,以及各種緊繃情緒交會的熱點。假若無聊、壓力和焦慮可以用來當能源,那麼它們將足以為全世界供電了。 在這段非常時期,我們彼此被牆壁與窗戶隔開,世界各地的攝影師拍攝了這些影像。看完所有的照...
為何病毒讓我們措手不及? 幾十年來,全世界一直忽視專家對於疾病大流行的預測。或許新冠病毒將改變這件事。 撰文:羅蘋.瑪藍慈.漢妮格 我們的「他者化」心態在過去數十年來持續危害我們物種的安全,至今我們還在這麼做,助長了政府和個人輕忽大意的態度。 在新型冠狀病毒剛開始大流行的前幾個星期,我不忍閱讀人類在疫病初期犯了哪些錯誤的報導。不僅因為其中隱含的譴責意味於事無補──知道我們本來可以避免現在的殘酷現實有何意義?──也因為這件事對我而言還牽涉到深刻的個人感受。每看到一篇報導談論我們如何疏忽了一個威力強大的新病毒的警訊,都讓我想起這正是科學家幾十年前就在擔心的事,少...
難以適應的新常態 在這個危險時期, 人類內心最深的渴望就是拉近彼此的距離── 但這也是我們被告誡不能做的事。 撰文:辛西亞.戈尼 看看我們有多幸運多虧這些科技設備,我們能從世界兩端看見彼此。我們會珍惜,我們會知足。 這個術語一開始很怪,接著就無所不在了:在我們的報導、提問、論述以及夢裡。在我居住的加州,一天早上我醒來時心臟跳得很快,因為做了個惡夢:我想買布來做口罩,但其他顧客不肯跟我保持距離。你們那裡是怎麼說的?我在網路上問了其他地方的朋友,得到了一大堆回覆。巴西:Distanciamento social,法國:Distanciation socia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