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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都市生活中,一般人對於平日出入的公共場所,如:車站、大賣場、辦公室、住宅大樓、地鐵等,往往習以為常,這些場所構成日常生活的一部分,似乎再自然不過。臺灣的攝影者李浩,卻選擇將鏡頭對準這些我們所熟悉但不加留意的地方,在不同的時間站在相同的位置按下快門,拍出複雜影像,將平凡的建築和場景,轉為抽象畫般的照片。影像不曾使用數位軟體複製,一次次曝光後,數不清的細微又獨特的差異,透過鏡頭不斷累積在底片上,畫面線條呈現出機械式的規律,也成為工業化社會縮影。 對李浩來說,這一張張單色調的照片,像是發出沒有答案的疑問。現代人的生活模式,日復一日不斷循環,人人彷彿受到某種機制所掌控,集體朝同一個方向前進;...
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無論是人生或是攝影,只要仔細觀察熟悉的事物,往往能找到真與美,我在家鄉明尼蘇達州拍攝的93個春日系列照片也不例外。 對某些人來說,在自家附近拍攝似乎有違常理。拍攝者追求異國風情,而且也不無道理──新奇的事物具有啟發性。擔任《國家地理》雜誌攝影師超過30個年頭,我曾經到遙遠的地方拍攝過數百萬張影像──壯麗的非洲景致、偏遠的原住民族群、充滿活力的巴黎街景。 但有時候,當我們拍攝的是自己最熟悉的地方,那些照片才最真情流露。正如我拍攝明尼蘇達州北方森林與大草原一樣,拍攝自己瞭若指掌的地方,就會觸動最原始的感受。對拍攝對象的親密與熟悉感自然流露,在畫面中呈現出來。 ...
五年前日本東海岸外發生一場大地震,捲起的海嘯摧毀這個島國的大片土地,奪走將近1萬6000人的性命,造成2000億美元的損失,也擾亂了倖存者的生活。 受創最嚴重的其中一個地方是大槌町,那是位於日本最大島本州東北角的一個小漁村。海水退去後,當地傷亡慘重,村民流離失所。 亞歷罕德羅.查斯科爾伯格在2012年10月抵達大槌町。這名阿根廷攝影師從朋友那兒聽到關於這個村莊的事,他的朋友有親戚住在那裡,因此他想記錄當地的災情,包括「堆積成山的殘骸碎片」,以及四處的紅旗,標示著屍體被發現的地點。 「我決定拍下黑白照片,」他說,「因為我想,這真是太悲慘了。這兒除了紅旗,什麼顏色都不剩。」但當他...
攝影師丹尼拉.特卡申科在前蘇聯的領土旅行時,有時必須等上幾天或幾個星期,才能等到雪量恰到好處。為了捕捉他心目中荒廢的太空站和地面上雜亂四散的油田抽油泵應有的意象,「我需要大量的降雪,」他說,「大雪為照片製造出一種特殊的氛圍,一種……漫射的光芒。」 其他時候,狂風捲起讓人眼前一片茫茫的暴風雪,遮蔽了特卡申科一心想拍攝的對象:曾經是進步標誌、如今毫無意義的建築物、硬體設備和紀念碑,在天空的映襯下逐漸鏽蝕。從2012到2015年間,他花了好幾個月的時間,為他稱作《禁區》的專題拍攝這些遺跡。 《禁區》這個名字源自特卡申科著手拍攝這個系列的起點。1957年,某個生...
如何照射高山、用五彩光線妝點白雪,並讓夜間滑雪達到鮮明的新境界? 首先,在不列顛哥倫比亞和阿拉斯加偏遠崎嶇的森林地區,找到一片未受破壞的原始山坡。然後想辦法將5000公斤的設備,包括洗衣機大小的4000瓦燈光、提供電力的發電機、支架、電線與電纜,帶到超過2000公尺的山峰上。花好幾個月計算瓦數和光束直徑、重量與燃料消耗量、距離和地形。聘請資深燈光師和布景師。邀集一群優秀運動員,在他們的口袋放入電池組、穿上燈泡裝,並綁著LED發光背包。開啟攝影機。抱持最好的希望。 這就是芳草製作的尼克.維根納與夥伴在2014年春季的工作,錄製高山夜間滑雪的短片。錄製期間,瑞典籍滑雪攝影師奧斯卡.恩納...
約書亞.懷特小時候在美國印第安納州東南部長大,當時他會在庭院裡躺上好幾個小時,觀察螞蟻和粉吹金龜。與這些小生物的邂逅令他驚奇,他也努力了解大自然的奧妙。他用酸黃瓜罐、保麗龍杯或是雙手捕捉他所發現的昆蟲。 懷特長大後成為一位藝術家。他最近搬到北卡羅來納州,在那裡,他還是以和兒時差不多的方式度過許多時光:在住家附近散步,仔細觀察周遭的環境。不同的是,他現在用來捕捉小生物的是他的智慧型手機相機,透過影像以藝術的角度詮釋牠們,並且與他自家後院之外的欣賞者分享這些小生命。 懷特對大自然一輩子的迷戀透過他的「美國庭院攝影調查」計畫具體呈現出來。深褐色調的照片與版面設計看起來就像19世紀科學界那...
每年到了7月4日美國國慶日前後,一百多年前的場景就會在洛磯山的一座山谷上演。數十名外貌粗獷的男人在一座營地活動。他們把馬匹和騾子拴在樹上,身著動物毛皮,一面用打火石和鋼片生火燒烤厚片美洲野牛肉,一面分享誘捕河狸以及為燧發步槍上膛的訣竅。 這些人是誰? 他們是美國獸皮獵人的重演者,模擬大約從1800至1840年在北美盛極一時的毛皮貿易。他們在真實生活中可能是牙醫、律師或郵差,但是每年有這麼一個星期,他們卸下肩上的文明重軛,回歸那個一切必須靠自己才能生存的年代。 攝影師大衛.柏內特不久前和他們共度了兩個重演季。他遇到的是「一群熱情的人,對人類在現代生活帶來便利之前如何過日子充滿好...
2012年與2013年夏天,我先後走了兩次「聖雅各之路」,總步行距離超過1500公里。這條路線有超過千年的歷史,是穿越法國與西班牙的基督徒朝聖路線。過去這幾年,許多來自世界各地的人走過這條連接著大城小鎮、穿越山區、並沿著古羅馬道路行進的路線,每年的人數介於18萬3000人至27萬3000人之間。道路的終點是聖地牙哥康波斯特拉的主座教堂,據說,耶穌十二門徒之一聖雅各的遺體就安葬於此。 這個古老的朝聖傳統在現代世界依然欣欣向榮,當我踏上這條路,我也成為這個傳統的一部分。儘管這條朝聖之路根植於基督教傳統,近年來卻獲得新的意義,成為一種不分派別的精神儀式。2012年,只有大約40%的人是因為基督...
阿根廷是一片應許之地,擁有非凡的美麗與潛力。我想創造一個計畫,突顯阿根廷的多元化,促進保育,並且為鄉村社區賦予力量,讓它們能充分發揮生產與社會潛力。為了支持這個工作,我成立了一個基金會(biophilia-foundation.org),名為Biophilia,意思是「熱愛生命」。 自從十年前從義大利搬到阿根廷,我就發現這裡的經濟日益集中在大規模種植基因改造的大豆。對於文化和生物多樣性而言,這都是場悲劇。我覺得自己需要為此做點什麼,應該努力創造不一樣的做法,通往更能夠永續的未來。 因此在2013年12月27日,我和太太茱莉展開了為期五個月、走訪阿根廷各地的旅程。我們...
鵰類不僅對美國人而言是國家象徵,對和我一樣的德國人和許多不同國家的人民也是。攝影師往往強調這種飛禽的王者之姿,鏡頭下的牠們總是以翱翔在藍天中、羽翼豐整的姿態出現。 我在阿拉斯加阿留申群島看到的白頭海鵰比較野性、慓悍。牠們髒兮兮、溼淋淋的,還會互相鬥毆,完全不是國家象徵該有的表現。話說回來,也許面對惡劣天候和不好相處的同類還能堅忍不拔的鳥類,更有激勵人心的力量。 在烏納拉斯卡村一帶及附近的荷蘭港市(美國最大的漁港),白頭海鵰早已對人類的存在習以為常。那兒到處都是魚,白頭海鵰盤桓不去,搜尋人類不要的漁獲。漁船入港後,牠們便飛到甲板上搜尋食物。牠們還光顧漁民清理漁網的地方,棲踞在加工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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