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災區意外成為自然保護區,這些地方因渺無人煙而使動物倖免於難。
戰爭、核能事故與貧窮,少有露出曙光的機會,然而在車諾比與世上其他少數地方,人類族群眼中的劫難,卻成為野生動植物的福音。
受到游擊戰火、核子輻射落塵和化學武器蹂躪的地方,野生動物再度活躍於遭人類污染至極,或危機四伏而不宜人居的土地上。
環境科學家吉米‧史密斯表示,人類銷聲匿跡將近30年的車諾比核災區,動植物正強勢回歸。他在10月5日發表一項以車諾比周遭生物為主題的新研究。
某些災區意外成為自然保護區,這些地方因渺無人煙而使動物倖免於難。
戰爭、核能事故與貧窮,少有露出曙光的機會,然而在車諾比與世上其他少數地方,人類族群眼中的劫難,卻成為野生動植物的福音。
受到游擊戰火、核子輻射落塵和化學武器蹂躪的地方,野生動物再度活躍於遭人類污染至極,或危機四伏而不宜人居的土地上。
環境科學家吉米‧史密斯表示,人類銷聲匿跡將近30年的車諾比核災區,動植物正強勢回歸。他在10月5日發表一項以車諾比周遭生物為主題的新研究。
「這裡的景致與烏克蘭和白俄羅斯該區的其他地方無異,只是沒有人煙而已,」他說。「十年前,車諾比像一個被森林覆蓋的小鎮,如今卻像一座吞噬了一些建築的森林。」
史密斯的新研究報告指出,車諾比核災過後,狼、糜鹿、野豬、熊、山貓、鹿和數十種其他動物,在這片淨空無人的地區繁殖興旺。
1986年發生於烏克蘭的核子事故,是有史以來最嚴重的核災之一,迫使11萬6千人撤離4150平方公里的土地。不過到了今日,連接烏克蘭與白俄羅斯兩國邊界的地帶上,野生生物的數量正急遽成長。
「即使在世界最嚴重的核子事故過後,只要人類離去,大自然就欣欣向榮,」英國朴次茅斯大學地球與環境科學教授史密斯說。
在這個幾乎無人居住的禁區「意外」生成的「自然保護區」,如今湧現許多大型草食和肉食動物,包括罕見的歐洲山貓和歐洲棕熊,都是此區近百年來不曾見過的動物。
引進該區的普氏野馬和瀕臨絕種的歐洲野牛,也都蓬勃發展。野狼數量之多,在水準上是未受核子輻射落塵污染的同類型保護區野狼數量的七倍。
「我們並不是說這種輻射級位對動物有好處;我們知道牠們的DNA受到輻射損害,但是人類在這片土地上居住和開發,對野生生物來說反而更危險,」他說。
泛美公路全長數萬公里,從阿拉斯加普拉德霍灣,綿延到阿根廷南端的烏斯懷雅,只可惜並非一路到底。這條公路到了巴拿馬和哥倫比亞邊界,就中斷了約80公里,沒入一片擁有世上最荒涼的雨林、沼澤和山林的地帶之一。
少了這條路段,代表的是當局無力,致使這塊約5750平方公里的巴拿馬達連國家公園,成為游擊隊對抗哥倫比亞政府的據點,也淪為毒品販子和移民的避風港。達連國家公園被列為聯合國世界文化遺產,庇護瀕臨滅絕、飽受威脅的物種,例如棕頭蜘蛛猴、大綠金剛鸚鵡、美洲豹和角鵰。
里卡多‧柯瑞亞博士是巴拿馬野生動植物保護組織的保護計畫顧問。他說:「幸虧這條路沒有完成,游擊隊和貧窮問題妨礙了開發,但也有助於保護此區生物的多樣性。」
在高聳的丹佛市中心襯托之下,黑足雪貂、美國野牛與其他330種以上的動物,在保護區的矮草原野上四處出沒。
這裡以前是二次世界大戰化學武器的生產製造廠,占地64平方公里,如今有草原土撥鼠、白頭海鵰、郊狼、鹿和各種鳥類與植物物種棲息於此。
「大戰時期,他們把這個地方圍起來,也連帶把鹿群、郊狼圍住,因此從工廠設立之後,這些動物的後代就一直在這裡,」愛德華‧泰格林特表示。他是這個保護區的保育巡察員,已在此工作十多年。他說,這些動物即使與化學物質、重金屬和殺蟲劑為伍,仍然存活下來。
「無論是耕地、採礦、建設城市或甚至製造化學武器,致使棲地消失就是野生動植物損耗殆盡的最大原因,」泰格林特說。「我們從事任何活動,都會擾亂這塊棲地。」
觀賞影片:烏克蘭車諾比核能發電廠禁區附近,有一隻狐狸將一群記者丟給牠的麵包和肉片一層層疊起。
撰文:John Wendle, National Geographic
編譯:蘇睿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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