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狗會看你的臉色

新研究進一步證明寵物能判讀你的情緒。

家犬（例如圖中這隻邊境牧羊犬）能夠分辨人的表情。
Photograph by Vincent J. Musi, National Geographic

無論是同情的歪歪頭還是激動地搖尾巴，狗狗們都好像在告訴我們，牠們能感受到我們的情緒。科學尚未證實這件事，不過有愈來愈多證據支持這個觀點。現在一項新研究發現狗能夠分辨人類開心和生氣的臉部表情。

奧地利維也納獸醫學大學（University of Veterinary Medicine）生物學家柯爾森•穆勒（Corsin Müller）和他的同事用觸控螢幕對11隻狗進行了測驗，包括幾隻邊境牧羊犬、一隻獵狐梗、一隻黃金獵犬、一隻德國牧羊犬和幾隻米克斯。他們訓練這些狗觸碰生氣或開心的臉以獲得點心。

為了確保狗狗們不只是會對微笑或咬牙切齒的表情作出反應，他們會讓狗看人的上半臉、也讓牠們看下半臉。穆勒的研究在2月12日發表於《當代生物學》（Current Biology）期刊中，他說，人的整張臉都會流露出情感，不是只有嘴巴。生氣的時候人會皺眉，眼睛的形狀也會改變。所以若是狗真的能分辨情緒，不管是看人臉的哪個部位，牠們都應該能分辨出情緒。

看人臉色

穆勒和同事訓練好這些狗後，他們就開始進行選擇試驗，狗狗們必須在陌生的臉孔中選擇開心或生氣的表情。研究人員給牠們看人的上半臉、下半臉或左臉。選用左臉是因為之前的研究發現狗比較喜歡看左臉。

受訓辨認好心情的寵物能夠辨認不同臉部部位的開心表情，也能分辨陌生臉孔的開心表情。受訓辨認壞心情的狗也能正確挑出生氣的表情。不過相較於辨認好心情的狗，牠們花了較久的時間學習任務。穆勒認為這種時間差異可能是因為狗對生氣的臉有負面聯想。也許對狗來說，生氣的臉代表不會被拍頭，而開心的臉則代表馬上要有舒服的肚子按摩了。

人類最好的朋友

研究人員還不知道狗能夠辨別兩種表情的能力是靠過去的經驗，還是馴化的結果。穆勒說，不論原因為何，狗能夠分辨臉部表情並不令人意外，「因為牠們與人相處的時間很多，有許多機會看到人類的表情。」

在科羅拉多大學波爾德分校專門研究犬類的行為生態學家馬克•貝克夫（Marc Bekoff）也同意這個看法。雖然沒有參與這項研究，他表示人類與狗在過去幾千年來建立了非常親密的關係。過程中，人類為了強化狗的某些特質而進行育種，「其中一項特質就是判讀我們情緒的能力。」現在的問題是沒有和人類長時間相處的狗，是否也能像和人類長期相處的狗一樣會看我們的臉色。

穆勒計畫找出這個問題的答案，看看馴化是否影響了狗判讀人類情緒的能力。在這項研究中，穆勒打算用貓、豬和人類飼養的狼做試驗。

撰文： Jane J. Lee（透過Twitter關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