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野花班克木屬(banksia)共有173個種。「這種花的頭狀花序是由幾百朵、有時候甚至是幾千朵小花所構成,其中許多種類會配合澳洲的森林大火釋放自己的種子,已經適應了這樣的棲地。」杜荷提說。PHOTOGRAPH BY DORNITH DOHERT
積雪覆蓋在挪威斯匹茲卑爾根島(Spitsbergen Island)上斯瓦爾巴全球種子庫(Svalbard Global Seed Vault)入口周圍的大地上。PHOTOGRAPH BY DORNITH DOHERTY
左:斯瓦爾巴全球種子庫內的一處空庫房。 右:對杜荷提而言,斯瓦爾巴種子庫同時代表了樂觀與悲觀。「世界各地的個人和政府通力合作,創造出第一個真正的全球植物備份系統。」她說。「但同時,氣候變遷的走向和政治的動盪,也使得這世界真的需要一個靠近北極、難以抵達的『世界末日保險庫』。」PHOTOGRAPH BY DORNITH DOHERTY
在巴西利亞(Brasilia)的農業研究社團法人遺傳資源與生物科技(EMBRAPA Genetic Resources and Biotechnology)的生命起源實驗室,農業研究人員專注在培育出具備實用特徵的強化生殖細胞株。PHOTOGRAPH BY DORNITH DOHERTY
左:杜荷提以古代珍奇屋(cabinets of curiosity)的架構為靈感,創造出這幅野生植物與栽培種的拼貼影像。植物全都來自英國的千禧年種子庫(Millennium Seed Bank)。千禧年種子庫的任務,是希望在2020年時能蒐集到全世界25%的植物種類樣本。
製作這幅影像時,杜荷提先拍攝了阿拉伯黃背草(kangaroo grass, Themeda triandra)細小葉片樣本的X光影像,再加以複製、仔細拼貼出畫面,象徵的是這種植物的播遷。PHOTOGRAPH BY DORNITH DOHERTY
「這幅影像看來像星雲、又像海洋生物,」杜荷提說,但這其實是一顆頭狀梗。這幅影像「訴說了我遭遇的時間與生命流動的規模。」她說。PHOTOGRAPH BY DORNITH DOHERTY
無性繁殖植物,如圖中這棵地瓜,就是「親本」植物的遺傳副本。無性繁殖可以確保某些性狀不致消失,但也使得這些植物對於傳播快速的疾病無力招架。 PHOTOGRAPH BY DORNITH DOHERTY
杜荷提製作這張紅絲蘭果實的X光影像,是因為果實的內部結構讓她聯想到種子銀行的建築物。PHOTOGRAPH BY DORNITH DOHERTY
原生於澳洲的黑荊(Australian acacia)是森林大火之後最早萌發的植物之一,杜荷提受此啟發,以黑荊細小葉片部分標本的X光影像複製並拼貼成這幅影像。 PHOTOGRAPH BY DORNITH DOHERTY
這幅X光影像拼貼展現了多種澳洲特有植物,包括班克西木和桉樹。杜荷提說,藍色也部分象徵著低溫保存的處理過程,而低溫保存則是種子保存理論的核心。PHOTOGRAPH BY DORNITH DOHERTY
右:湯匙裡的蘭花種子看起來彷彿沙塵,這是澳洲國王公園與植物園(Kings Park and Botanic Garden)中西澳大利亞種子科技中心(Western Australia Seed Technology Center)的展示品。「蘭花是附生植物,這類植物會直接從空氣中吸收養分。」杜荷提說。「蘭科植物構成了全球最大的開花植物科別之一,有些蘭花結出的種子卻是自然界最小的。PHOTOGRAPH BY DORNITH DOHERTY
杜荷提用她在科羅拉多州科林斯堡國家遺傳資源保存中心(National Center for Genetic Resources Preservation)所拍攝的抗疫病馬鈴薯無性繁殖苗的X光影像製作出這幅數位拼貼影像。PHOTOGRAPH BY DORNITH DOHERTY
左:俄羅斯的大豆種子國家蒐藏陳列在庫班省庫班實驗站(Kuban Experimental Station)的架子上。 右:俄羅斯的瓦維洛夫種植業研究院(N. I. Vavilov Research Institute of Plant Industry)於1921年在聖彼得堡成立,此處的植物種子蒐藏一度曾是全世界最大、也是最完整的。杜荷提說。第二次世界大戰時,列寧格勒遭圍城長達28個月,「在這裡工作的好幾位植物學家寧願餓死,也不肯吃他們負責守護的種子蒐藏。」 PHOTOGRAPH BY DORNITH DOHERTY
隸屬英國皇家邱植物園(Royal Botanic Gardens, Kew)的千禧年種子庫,有一棟溫室專供現場研究之用。PHOTOGRAPH BY DORNITH DOHERTY
Share
AD